*形象逆轉
  *自我流設定
  
   *
  
  那是個集合了九門姓的警察機構,代代傳承的詭秘技巧、非人類般的思考,不同氏姓家族各斯其職互不干擾卻又相互扶持牽制,傳承至今已經古老而凋朽,人稱「老九門」。
  「喲,今天有活兒啊天真小同志!」把制服改成皮料的黑眼鏡大搖大擺扛著吃飯傢伙走過來,拍了拍一身筆挺制服看起來像個小員警的吳邪,語調刻意提高好幾分,就像是被掐了脖子的鸚鵡。
  「閉嘴。小爺現在心情不好。」
  「嘻嘻嘻嘻嘻——」手臂勾上吳邪肩頭,亂不正經地笑著,「貌似我們幹得是同一票活兒啊?」
  「你他娘的能不能態度端正點?」吳邪扯下肩頭的手臂,不滿地大步走開,邊走還邊嘟嚷著:「今天這次可得給小爺好好判啊!」
  「放心、放心,我辦事你放心啊,絕對向組織保證啊!」
  對此,吳邪果斷利落、頭也不轉一下的回了兩字:「滾蛋!」
  踩著大步來到行政處,尋了個無人的角落,果然看見張起靈將警帽蓋在臉上打盹,吳邪還沒喊人,他就緩緩拿下警帽瞇眼看著人。
  「小哥,今天開的案件你給批了沒?」
  張起靈指了指桌案上的文件,吳邪道聲謝就拿起公文夾走人。
  見吳邪一句話都不多說便要離開,張起靈低低喊了他一聲。
  「怎了?」
  張起靈微瞇的眼中滑過一抹銳光,「二線找。」
  「……小花?」吳邪很明顯愣了下,皺眉遲疑,平常對這地方能閃則閃的人怎麼會打上來找他?
  傳完話,張起靈再度將帽子蓋回臉上,像隻永遠睡不醒的貓一般又開始打瞌睡。
  見狀,吳邪直接走到張起靈辦公室內撥了二線,懶洋洋的嗓音從話筒那邊響起:「什麼事呢張家的?」
  「小花,是我。」
  「喔唷,我的好發小啊,今兒個怎麼沒來找我聊天呢?」
  「不是你打內線找我嗎?有事?」
  「怎麼,沒事就不能找你?嗯?」聽對方大有閒聊的意思在,吳邪忍不住捏了捏眉心,回道:「行了,之後我去找你啊。先走了,事情趕著呢。」
  「行行行,你說什麼都行,樓下等你啊小邪。」
  掛了內線,吳邪不禁想起發小抽身離開、退的一乾二淨的時候,他眼角微挑、眉梢帶笑、眼角淚痣清麗,笑著說:『我這一輩子怎麼可能折在這破地兒?』然後走的瀟灑風流。
  或許小花說得對。
  他們都把自己折在這地方了,就算想當個身外人也已經是不乾不淨了。
  碎念著「或許下樓當個搏擊教練也不錯」之類的異想天開念頭跟張起靈告別後離去。
  張起靈慢吞吞拿下帽子,只看見消失在門邊的身影,瞇眼,緩緩起身回辦公室,在鍵盤上幾下敲擊解開螢保,連上內部監聽器,正好對上黑眼鏡對著監視器痞笑的表情,不予理會,坐倒在電腦椅內,翹起兩腿,觀庭。
  
  鏡頭內。
  「肅靜肅靜。」當庭法官拿著小鎚子假模假樣的敲了敲,吳邪瞪了他一眼,整個法庭內最吵的就是他了好嗎?
  「帶上來。」黑眼鏡嘻嘻一笑,揮手讓法警帶人上來,看著底下半搭著眼無精打采的人,嘴角又是一挑,「編號54889,罪狀我瞧瞧,哎、還是就算了唄,我一個人念這一大遝紙廢時間還費力氣,速決吧。」
  打個響指,「吳Sir就交給你啦。」
  吳邪氣的頭頂要冒煙,臥槽泥碼個逼啊!這就是他說的會好好判?他娘的判個屁!相信他的話真是豬糞都能吃!
  吳邪大步走上前,站在被壓跪在地、毫無反抗之意的人身後,掏出槍,上了膛,三發子彈,頭胸腹。
  「刑前宣告,編號54889,在自由民主大前提之下違反自由之罪,槍立決;在平和社會大環境之中違反平和之罪,槍立決。在九門六黑氏、吳五氏共同判決下,在大張氏見證下,槍立決。」
  「廢話太多,快開槍。」犯人懶洋洋地抬了抬眼皮,像是很不耐煩這兩人的磨唧似的。
  吳邪垂眼看著囚衣裡露出的蒼白後頸,繼續說道:「甲午年農一月,編號54889槍決。」
  說完,連開三槍,鮮血濺到他身上,腥氣微微飄散。
  一旁的法醫上來確認,接著宣告死亡時間,看著漫開的血泊,吳邪嘴角微微抽了下,庭上的黑眼鏡撐著頭饒有興致的看著吳邪,監視器另一邊的張起靈仰頭望著天花板好一會兒才晃到儲物間撈了碗泡麵出來。
  「好囉好囉,找花兒爺吃飯去囉咯咯咯咯咯咯咯咯——」黑眼鏡從庭上跳下來勾吳邪脖子,一副哥倆好的樣子走出去,跨出門檻前還拋出一句:「多噴點花露水啊,我喜歡那個味兒。」
  「就你事特多。」吳邪翻了個白眼,甩開他的勾纏,進了刑間外的浴室沖洗,身後黑眼鏡的怪笑聲還陰魂不散。
  「好習慣可不嫌多嘻嘻嘻嘻嘻,下樓先啦。」
  吳邪揮了揮手當作回應,拖了衣服進了淋浴間,水聲嘩啦啦響,耳邊卻似還迴盪著槍響,明明戴上消音耳罩,卻好像能從開槍瞬間的後座力感受到那巨大的聲響般。
  從一開始的手抖得不成樣,讓他前幾個「客戶」都死得頗痛苦,到現在眼不眨手不抖心神都不飄……難怪外面人都說九姓傳承下來的脈是毒、血管裡流的是水銀。
  老九門並不是因為古老才得此稱呼,箇中原因,吳邪並不真的清楚,他也不想再弄清楚了。
  關了水,換了身衣服,踏出淋浴間,就看見張起靈坐在門邊的塑膠椅上仰頭呆看著天花板,聽見他出來便轉頭看向他。
  「小哥,怎麼了?」
  「送文件。」
  「還用得著你送?不是有張海客嗎?」
  「順便蹭飯。」
  「……」這話還真敢講。要怎樣的面部神經壞死才能做到這般臉不紅氣不喘,還不帶任何愧色地說出這話?
  「……行,反正小花請客,吃不垮他。」年薪近百萬的搏擊教練兼富二代沒見過吧?
  「我曉得。」
  「…………」吳邪這次沉默的有些久,最後決定不做任何回答直接下樓跟發小會和。
  「我的好發小,你行啊,請你吃飯你還帶兩個拖油瓶?」小花反剪著黑眼鏡雙手,涼涼說道。
  「哎唷哎唷花兒爺快饒命喲。」黑眼鏡堪稱作死最佳典範,於是他不負眾望地被怒氣噌噌噌飆的小花一腳踢翻在地。
  「就作死吧你。」吳邪撇嘴。
  張起靈雙手插兜不發表意見。
  「吃什麼呢?」
  「都好,就不想吃豆腐腦兒或紅豆湯。」
  「哎唷我的天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還怕這啊?白紅白紅的喲——」
  「你他娘的給老子閉嘴!!!」
  「……」張起靈淡淡瞥了黑眼鏡一眼,默不作聲地伸腳勾了黑眼鏡一下,被對方躲開,張起靈頓了下,兩人就這樣莫名其妙槓上。
  小花挽住吳邪脖子,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讓吳邪臉色由青轉白再轉深紅。
  「臥槽啊——————這有什麼好慶祝的啊你們神經病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可終於發現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唷差點喔好險。」大笑時冷不防被張起靈勾了一下差點正面倒地,吹了聲口哨,跟張起靈一起並排走在他兩人身後。
  
  
  END
  
   *
  
  所謂形象逆轉,是指我用我個人的想法幫他們安排了跟他們既有形象不太相符的職業背景,比如黑瞎子就是公正清廉(待議)的判決人,張起靈是坐辦公室的,小花退出九門,吳邪是涉事最深而且脫離不開還專門做清道夫的。
  只是想寫,沒什麼意義(躺地)
  
  慶祝是慶祝吳邪第一次不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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